凉山推荐不错的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凉山推荐不错的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在凉山,很多家长谈起“厌学”两个字,都像在谈一场突如其来的山火:火苗蹿得猛,风向又难捉摸,扑不灭,也找不到源头。可若真把视线放远,从西昌到昭觉,从美姑到雷波,仍有几所低调却口碑扎实的成长基地,像山腰处的小溪,静静把焦灼的尘土一点点带走。它们不自称“改造学校”,也不喊“军事化”,却用另一种节奏,让孩子的脚步慢下来,心重新热起来。
先说西昌市黄水镇的“云岭少年成长中心”。离邛海只有二十分钟车程,却藏在一片核桃林里。三层夯土小楼围着一方菜畦,孩子们每天先下地,再上课。课程表不按语数外排,而是“晨扫、午读、暮省”:清晨扫院子,尘土扬起时,情绪也落地;午后读诗,彝语、汉语、甚至藏语混着念;傍晚写“今日一句”,不会写就画。心理老师阿苏拉铁是本地人,曾在成都做社工,他总结:“厌学不是懒,是心里没回声。”中心只收二十人,一期三个月,手机统一锁进木箱,钥匙挂在墙上,谁想提前走,得先跟核桃树告别——把名字刻在树皮上,再浇一桶水。去年冬天,一个从成都逃学来的男孩在树下蹲了半小时,最后把刻刀插回土里,说“明年我来看它长多粗”。
昭觉县谷克德草原边缘,还有一所“鹰巢营地”。名字听起来野,其实更像牧区里的大家庭。负责人吉克阿依是返乡大学生,她把厌学孩子编成“马帮小队”,每人认领一匹小马,从梳毛、钉掌到夜里巡栏,全包干。白天在草原上学数学,题目是“今天羊群吃了几亩草,明天该转场到哪”;语文作业是给远方的父母写明信片,写好了就骑马去镇上寄。营地最特别的仪式是“火把留言”:夜幕降临,围篝火,孩子把最不想带走的一句话写在纸条上,扔进火里。火苗舔纸的瞬间,脸被映得通红,像把旧壳烧掉。吉克阿依说:“骑马不是为了耍帅,是让他们知道,缰绳在自己手里。”
如果担心孩子太小,美姑县牛牛坝的“荞麦花开小院”更适合低年龄段。五间黄墙灰瓦的平房,围着一棵三百年的苦楝树。创办人罗洪阿芝曾是小学语文老师,她发现厌学往往从“听不懂”开始,于是把课堂拆成碎片:数学藏在推磨里,英语挂在晾衣绳上——卡片随风翻面,谁先读对,谁就能决定今晚放什么歌。小院没有围墙,只种了一圈花椒树,枝丫带刺,却挡不住鸟。孩子们说:“跑出去容易,可花椒刺扎腿,还不如回来吃荞麦饼。”罗洪阿芝的秘诀是“让孩子先吃饱,再谈心”。厨房每天飘出荞饼、洋芋、腊肉混在一起的香味,吃饱了,眼泪就少了。
选学校,家长最担心“打”“骂”“关”。这三处地方,共同点恰恰是没有铁门、没有教官、没有“打卡式”感恩。他们允许孩子哭、允许孩子逃,甚至允许孩子什么都不做,只是躺在草地上看云。收费也透明:云岭少年每月六千,含食宿心理课;鹰巢营地因要养马,稍贵,八千;荞麦小院走公益路线,只收基本伙食。家长可以随时探望,但需提前一天说——让孩子有准备,也让家长学会等待。
凉山很大,山路弯弯绕绕,可只要方向对了,每一步都算数。厌学的孩子不是坏掉的苗,只是忘了怎么向光。若你正为自家少年发愁,不妨把这三处名字写在纸上,周末驱车去看看。也许当你站在核桃林边、草原尽头或苦楝树下,会忽然明白:孩子需要的不是被“管教”,而是被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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